“当然是来收账!”男人回答。 司俊风的脚步很沉,但很轻,仿佛担心吵醒祁雪纯似的。
“就你们那点火,还想烧我?”祁雪纯继续说道。 司俊风的眼底掀起巨浪,但他脸上依旧平静无波,“你来找我,就为了说这些?”
他很烫,呼吸滚烫,身体也是,烫得她快要融化,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,快要抵抗不住…… 孕期的女人也越来越敏感,她经常会一个人吃着吃着东西就哭,因为恨,因为委屈,因为想念,总之因为很多东西。
“我按照你的手法剥的。百分之九十九相似。”她特地声明,以为他嫌弃。 祁雪纯:……
“杜明的事,跟司家无关。”他淡声说道。 祁雪纯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