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爷爷看他一眼：“俊风，你来了，申儿来了没有？”话没说完，她的一只手被他紧握住，“你现在被暂时停职，今天你也不是查案，就当我们一起游河。”

“是，”他点头，又摇头，“也不全是，我去他的书房，他问我学习成绩怎么样，他听我报出考试成绩，当即沉脸，说我不好好学习，对不起我妈日夜辛苦的工作……”她想叫停下车，女人已经将车停下。

“等会儿你去哪里，我也去哪里。”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“你疯了！”司俊风从后将她拦腰抱住，“船上可没多的衣服给你换。”她很喜欢这个答案，她给这只小熊取了名字，叫“唯心”。

他这么着急，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？程申儿一头雾水，“我爸？我爸没在A市。”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话说间，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