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如果陆薄言还没回家,晚上她就特别易醒。
车内
唐玉兰点点头:“是啊,我喜欢女孩,怀他的时候满心以为会是个漂亮的女孩,取了十几个很好听的名字,最后挑了陆心宜,谁知道生出来是个小男孩,我还不死心叫过他好几天心宜。”
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:“真美。”
洛小夕倍感疑惑:“洛太太,你干嘛呢,这么神神秘秘的。”
再然后,后备箱门又猛地合上,后方传来急刹车的声音,紧接着是车子和什么相撞的声音……
“这些东西,再加上那些照片,老人家,你该相信了吧?”男人走到许奶奶跟前,双手按在老人的肩上,“敢骗我们七哥,这一次,许佑宁真的死定了。”
三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,阿光开了车过来,就在机场出口等着。
“我靠!”沈越川脱口而出,“这个变|态!”
他心底的阴霾就这么突然的散开了,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:“她已经被我炒了。”
她这种软软的态度,哪怕她要求下次,陆薄言恐怕也无法拒绝,只能摸|摸她的头:“乖。”
可是穆司爵不是那种人,他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手下,哪怕那个手下只是一个小卒,而小卒到许佑宁,距离了一万个他们。
为了这个案子,他日夜奔波了一个星期,终于让真相浮出水面,这么点要求,他相信陆薄言会答应,尽管某人最近很有变成护妻狂魔的倾向。
临走前,许佑宁抱了抱外婆:“我尽快回来。”
很快地,船只离开岸边,朝着未知的方向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