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看，我得装作很生气的样子，”纪思妤说，“东城说这样那女人才会得意，人一得意就会露出马脚。”
陆薄言顿了顿说道，“嗯。”
“感谢各位，”两个小时后，洛小夕按照流程，准备结束发布会了，“很高兴能把事情向大家解释清楚……”
回答他的，是叶东城微微的鼾声。
此时他们之间相处的模样好像老夫老妻， 高寒是饭后一杯茶水，悠哉悠哉。
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多伤心，高寒既没欺骗她，也没有对她始乱终弃，更没有伤害她。
“你们先去后门。”高寒交代两人，自己则转身往上，一步步靠近楼梯间。
还没把资料怎么样，她连着打了三个喷嚏，顿时心里好慌。
“昨晚，她自己过来的，让她走，她也不听话。一会儿她来了，你让她走。”
高寒忽然手抖，松果掉在地上，一直往前滚去……
冯璐璐拿杯子的手一颤，她沉默着继续喝酒。
“我照顾你这么久，就算是公司员工也有团建活动的。”她又继续说道。
PS，高寒等了冯璐璐十五年，现在冯璐璐做的事情，不过是冥冥之中对高寒的弥补。
度假村出来，也没打车，而是沿路慢慢走着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到了洗手间一看，镜子里的脸红透像煮熟的虾，鼻头上还冒出一层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