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球,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,“会不会打网球?”
陆薄言伸出手,想要触碰她唇上的伤口,她一脸嫌恶的偏头躲开,他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秒,慢慢收回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一名五十岁左右,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,还带着一名佣人。
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。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,她无法不起疑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后天你跟我去公司。”
“出去再说。”
彭总笑眯眯的:“现在的年轻女孩比我们那一代要出色,要出色啊……”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洛小夕的胸口。
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“等等。”
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