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程奕鸣眸光一闪。

白唐耸肩：“我只想告诉她，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。”

“白队，我申请支援，”祁雪纯递上一份酒店地图，指着其中画了红线的地方，“我根据监控录像，将欧远去过地方都做了标记，请白队组织同事们分批寻找。”

忽然发现妈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，好到让严妍有点刺眼。
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
严妍特别严肃的看着他：“程奕鸣，别说我现在没跟你在一起，就算跟你在一起，你也没权利管我想做什么，不想做什么。”

话虽如此，严妍到了医院楼下，却又有些犹豫。

好了，他们才真正离去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，我现在要工作。”她抬脚将他拦在门口。

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“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，”程老笑道，看了严妍一眼，“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。”
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，“这些都是破案线索。”

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
“你去忙。”程奕鸣摆手让助理离开，他得跟严妍说点正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