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，昨天晚上谁巡夜？”程子同问道。

颜雪薇坐在靠里的位置，穆司神直接在入门的一侧坐了一下，他和颜雪薇之间还隔着两个人。

符媛儿好笑，“原来您待在程家，不只是照顾子吟，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
符媛儿盯住他的双眸，问道：“你不想让子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，对不对？”

让她义正言辞的驳回，她办不到，眼前站着的，是她深深爱过十几年的男人。

符媛儿一愣，她不假思索的走上前，“伯母，季森卓是怎么回事，我们谁也不知道，您这样说不太好吧。”

“叔叔阿姨，你们是天使吗？”小女孩忽然问。
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不过，程子同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静了。

她打了程子同的手机，接听的人却是他的助理小泉。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的声音又带了哭腔，“子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，给他打电话也不接。”

她这时才忽然明白了，程子同这么做，并不是想要考验她会不会泄露底价。

“是程太太吗？”那边继续说，“我是程总的秘书。”
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这样的他好像……那天晚上她去化装舞会找狄先生，碰上过一个扮成柯南的男人……

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

唐农放低了了声音，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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