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西西平时也是骄纵惯了， 冯璐璐是她最近碰到的唯一一个硬茬子。

“冯小姐，这么请，我们来签合同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程西西欣喜的等着他们回复，然后这一次，他们不像往常那样激动。

“但是后来，我大哥出了事情，他逃无可逃。我跟了他多年，他待我不薄，他让我替他去顶罪。”

男人愣愣的看着她，冯璐璐紧紧攥着烟灰缸，她准备砸第二下，然而此时，男人已经倒下了。

冯璐璐怔怔站在门口，此时她只觉得四肢发硬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
长指解开领带，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。

“不寻常？”

冯璐璐垂下眸子，下意识舔了舔唇角。

高寒一把拉住了她的手。

她没有资格指摘他的任何行为。

“你身子还虚弱，喝点粥吃个鸡蛋怎么样？”

“他们陪送的嫁妆，我用到现在都花不完。”柳姨用手绢擦着眼泪。

“哦，真是可惜啊，她怎么瘫痪了，为什么不是直接死了呢，如果直接死了，可以省去很多事情。”陈露西似是在和陆薄言说话，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
“好的，那麻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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